【王all】何蒙库鲁兹（1-5）
原作向，王all，饿疯了的混乱邪恶之作。
【预警】：想必对炼金术有一定了解的看到标题就能明白，本文内含生怀流，文中正面出场的男性角色不是王杰希的后宫就是王杰希的儿子。
1.
在荣耀职业联盟，有一则后来渐渐不为人所知的都市传闻：每一个被王杰希用魔术师打法暴打过的男人，都会怀孕。
最初的最初，连王杰希自己都不知道这件事，谁能想得到打个游戏也能让人怀孕呢？
直到那位曾经轻视过他的皇风队长挺着微凸的肚子出现在他面前。
“王杰希，我要退役了。”吕良笑了笑，神色平静，既没有喜悦，也没有悲伤，望向王杰希的眼神里只有释然，“我真没想到，魔术师还有这种手段。”
王杰希其实不太明白，毕竟他只是个18岁的青年，除了游戏打得比较酷炫，人中二了点，还真没那么多违背生理常识的知识。
吕良没指望王杰希能有什么积极反应，也并不想要王杰希说出什么负责的话。这些事他早都在发现之后自己考虑过了，对此，他不后悔。“这是个意外，但没有办法……我会把他生下来。我这次来，只是想告诉你这件事，还有，希望他能像你吧。”
自那天起，王杰希再也没有见过吕良。
直到多年以后，职业赛场上又出现了一位光芒闪耀的驱魔师新人，媒体纷纷点评其大将之风很有微草队长的影子，只有王杰希注意到其眉眼酷似那个已经阔别职业赛场数年、被人们遗忘了的曾经的驱魔师大神。
原来他离开北京后，去了西安啊。
自从吕良和王杰希坦白，王杰希便彻底封印了魔术师打法。
事实上，这段时间王杰希本来就在考虑改打法的事。对微草的团队赛来说，魔术师与团队脱节太严重了，荣耀是团队游戏，王杰希身为队长，他的职责就是带领队伍获得胜利。不能苛求队友全部变成高达，那就改变自己来完成一个双赢的方案。
在王杰希原本的构想中，改打法只需要团队赛改，单人赛毕竟还是一个人打，他深知依靠大量普通攻击和走位来发挥最大效用的魔术师打法在擂台赛中是多么实用。
但如果这么做的代价是，未来会有更多的对手像吕良一样怀孕、退役……
王杰希有自信，即使改为平稳的打法，自己仍然是无可争议的第一魔道学者。那么，为了荣耀电子竞技的未来，他应该封印魔术师。
第三赛季的王杰希没想到的是，吕良并不是第一个因为魔术师打法而怀孕的男人，只不过他是第一个把这件事告诉王杰希的。
第七赛季时，方士谦私下与王杰希聊过，他想在这赛季结束后退役。赛季还没有正式结束，这位治疗之神已经开始畅想有钱有闲的幸福退役生活，末了还补充一句，他联系上了林杰前辈，打算退役后两人做个伴，一起周游列国。
和方士谦一样，王杰希也许多年没见林杰了，听他这么一说，自然高兴，跟着他一起去机场接机这位功勋队长。
王杰希没想到的是，他和方士谦在机场接到的不止林杰，还有一个腼腆的少年。
“他叫高英杰。”林杰对两位功成名就的后辈笑了笑，任方士谦像孩子一样闹了一会儿，寻了个机会稍避开方士谦，凑到王杰希耳边低语，“杰希，本来不想告诉你的……英杰是你的孩子，魔道学者玩的很好。基础的我都教过他了，更多的东西还是需要你啊。我想让他下赛季就出道，你看呢？”
王杰希完全没有想到，连林杰前辈也没能幸免。
“可是……我以为是从我出道之后才有这种能力的。”王杰希满眼的不敢置信。
是啊，这谁敢相信呢？王杰希与林杰打过的次数不多，除了最开始的网游相遇，在训练营里林杰也更多的是让他练和队友的配合，而不是与自己的单人对战。如果出道之前的战斗也算，那么魔术师打法打过的人……太多了吧。光是这么想想，王杰希就觉得脊背发凉。
“别紧张，别想太多。”林杰拍了拍王杰希的背，示意他放松，如果真有那么多男人生了孩子，早上新闻了，“你刚出道的时候我观察过，能被你的魔术师打法打怀孕的，应该只有战队的队长。”
只有战队队长吗……王杰希松了口气，那应该不至于喜当爹太多次。蓝雨的喻队从不打擂台赛，嘉世的叶队和霸图的韩队没有被暴打，百花的孙队因为狂剑的职业特性一向喜欢打个人赛，这么算下来被魔术师打爆的队长并不多……等等。
王杰希突然停下脚步，脸色变了变。
“怎么了？”林杰回头看向他，又用余光瞥了眼和高英杰玩得开心的方士谦，幸好方士谦没有注意到王杰希的异常，“除了我和吕良，还有别人？”
“还有轮回的张队长。”王杰希皱起了眉。
张益玮也是一位退役时间比较早的联盟开荒期队长，比起后来冉冉升起的新星枪王，张益玮几乎已经被世人所遗忘，连王杰希自己都记不清他与张益玮对战过几回了。
这么算起来，除了蓝雨那两位以外，联盟里英年早退的开荒期队长，几乎都和他有关？
“张益玮吗……”林杰沉吟片刻，看着王杰希在手机里翻找半天翻不出张益玮的联系方式，干脆扭头去看走在他们前面的方士谦，“士谦，过来一下。”
“诶，队长，怎么了？”方士谦拉着高英杰回过头来，敏锐地察觉到两位魔道学者之间有些诡异的气氛。
“你和张益玮同期，有他的联系方式吗？”林杰直入主题。
“有啊，不过队长你找老张干什么？上次他说要去当教练了，队长你要不要也考虑一下？我觉得你很合适！”
“想问问张队有没有合适的神枪手苗子，李济前辈前两天也跟我说有点累了，想退役。”王杰希深谙最牢不可破的谎言就是经过节选的真话。
“神枪手？老张上赛季就送过来一个了，你不是把她放在二队了吗？好像叫柳非。”
2.
带着林杰和高英杰返回微草后，王杰希在二队紧急排查了一遍，除了柳非以外没有发现别的喜当爹痕迹，松了口气后把高英杰安排进训练营。
微草作为两进总决赛的冠军队，训练营规模不小，王杰希不可能在训练营里一一排查，他也确实没想起来还有哪位队长曾被自己用魔术师打法打爆。
说实话，封印魔术师打法这么多年了，王杰希也有手痒的时候。微草队员正在更新换代，目前队里大部分是比他小不少的年轻人，王杰希也不好总拿他们发泄，因此偶尔会开个小号上网游玩，一方面过把瘾，另一方面遇到能打得久的玩家还可以顺便发掘好苗子。
第八赛季普通的一天，王杰希和往常一样登录了小号。今天运气不错，没打多久就匹配到一个召唤师，没打多久，王杰希就发现这个召唤师玩家的荣耀意识可以说是顶级，手速也不比他慢。可惜召唤师这种依赖驻场召唤物的职业对贴身快打是最没招的，很快就被魔术师打得满地图躲。令王杰希欣喜的是，对方并不气馁，反而利用一切资源寻找反击机会，即使被打爆了，布局思路依然清晰。
王杰希可以确定，职业联盟里目前并没有意识如此优秀的召唤师，因此他毫不犹豫地对这位玩家发出了邀约。
没想到对方却打开了麦克风，笑声听起来有些无奈：“王队，我是肖时钦。”
王杰希千算万算也没算到，肖时钦玩召唤师也有职业级水准。王杰希忍了这么多年，终于是又造了生债。
其实细想之下，机械师和召唤师同为以驻场召唤物为主要战斗手段的职业，两者之间的相似度是极高的，再加上这个召唤师有这么强的战术意识，联想到肖时钦似乎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王杰希扪心自问，发现自己并不排斥让肖时钦有一个他的孩子。
不，这件事的重点不是王杰希排不排斥，而是被迫怀孕的那个人的想法……王杰希一时头大，这事要跟肖时钦说吗？怎么说？说“肖队你可能怀了我的孩子”？肖时钦怕不是要立即拨打114查找北京市精神病院的电话。
没等王杰希头脑风暴结束，肖时钦已经退出了游戏。时间不早了，肖时钦最近精神不太好，考虑的事情太多了。联赛进行到这个阶段，嘉世出局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要做出下赛季转会嘉世的决定，即使对肖时钦来说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即使再疲惫，肖时钦也绝对想不到，他会梦见王杰希。
光是梦见王杰希也就罢了，为什么……
本是点头之交的普通朋友在梦中伏在自己身上辛勤劳作的模样，直到梦醒仍然刻在肖时钦的脑海中。
肖时钦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梦见王杰希和自己赤裸缠绵，梦中的自己还颇为享受，即使现在梦醒回忆，也绝不能说这是一次不好的体验。肖时钦只低着头呆坐在床上，大脑几乎无法运转。
常规赛赛程即将结束，王杰希没时间思考太多私人感情或是生孩子的问题。直到第八赛季的季后赛落下帷幕，轮回登上新科冠军宝座，嘉世放出肖时钦转会的重磅炸弹，王杰希才猛然惊醒。
下赛季嘉世可是要打挑战赛的，肖时钦去嘉世干什么？网上对此议论纷纷，王杰希自然能理解肖时钦对冠军的渴望，理解他做出这个决定的初衷，但他仍然不可避免地想到，肖时钦选择去挑战赛队伍待一年，这其中会不会有他的原因？
林杰和吕良都是退役躲起来生下的孩子，王杰希不希望任何一个职业选手因为这种事而影响到自己的职业生涯。
带着这样复杂的心情，王杰希找到了肖时钦，像其他人一样询问他转会的事，再旁敲侧击地问一问私人问题——
然而，不论怎么看，肖时钦都毫无怀孕的迹象，他看起来相当正常，除了偶尔有些眼神闪躲。
按照林杰的说法，怀孕一个月后就能感觉到有些不适了，而距离王杰希和肖时钦的那次竞技场，已经过去了两个月。
时间并不能证明所有问题，王杰希放心不下，来找肖时钦的时间渐渐多了起来，两人从点头之交升级为了颇有共同语言的好友，在此过程中，肖时钦更是没有丝毫异常。
直到挑战赛结束，肖时钦又返回了雷霆，王杰希终于确定，肖时钦没有怀孕。
这是不是意味着，这个困扰他许久的奇异能力已经消失了？王杰希一时说不清自己的心情，总之喜悦还是占了大半的。
3.
作为职业联盟冉冉升起的新星，唐昊并不知道关于魔术师打法的都市传闻，也没有亲眼见识过魔术师打法。
直到那一天，那一次全明星，那一场团队赛，唐昊终于明白了尘封在历史中的秘密。
全明星选手、呼啸现任队长唐昊，在经历常规赛团队赛的接连失利后，全明星赛的到来无疑让他有了一个宣泄的出口。
只不过他并没有想到，第十赛季的全明星赛不是他在对别人宣泄堆积的怒火，而是王杰希对他用出了尘封已久的魔术师打法，魔术师在年轻的呼啸队长身上狠狠过了把瘾。
唐昊对荣耀的渴望是纯粹的。他很骄傲，因此在被打爆的第一时间他感到屈辱，但很快他也被这惊艳的魔术师吸引了眼球，心跳伴随着心情一同雀跃，他感受到了一种不同于胜利的狂喜。
如果这天晚上唐昊没有梦见王杰希的话，他大概第二天就要迫不及待地去找魔术师大战三百回合了。
唐昊很困惑。
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成年男子，做春梦是很正常的事。
但梦里和自己大战三百回合的是个男人，这就不太正常了。
更离奇的是，这个男人还是个比自己大五岁的、自己并不熟悉的职业圈前辈。截止昨天晚上，这位前辈和自己最大的交集就是在全明星赛上把自己暴打了一顿，其技术之炫酷、手段之残忍，在梦里都一一体现了出来。
唐昊睡醒后在床上又躺了许久，还是感觉浑身酸疼。要不是门锁看起来安然无恙，唐昊都要怀疑昨晚真有人跑进他房间里把他干了。
最让唐昊憋屈和不愿面对的是，他对这个梦的观感竟然和魔术师打法是一样的——如果没有这么痛的话，其实还是……挺爽的……
唐昊再也忍不了了，龇牙咧嘴忍着痛套了外套冲出房间。他的直觉告诉他，王杰希这个人有问题，虽然他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问题，但唐大爷绝不憋着自己。
微草和呼啸订的酒店是同一家，微草的楼层是……唐昊翻了翻手机确认自己没记错，踏出电梯的脚步声里都带着不耐烦。
而他一抬头，早晨的走廊里很安静，除了他以外只有两个男人站在拐角处，其中一个就是唐昊想找的王杰希，另一个是……雷霆队长肖时钦。
肖时钦正揽着王杰希的肩，被王杰希按在墙上亲吻。
肖时钦是听说过关于王杰希的这个都市传闻的。如果说传闻听起来还算比较离奇，那么高英杰就是最好的例证，第八赛季的全明星赛让他更加笃定这个少年就是微草的太子。
因此，当他玩小号碰见王杰希时，心情十分复杂。
从高英杰身上可以看出，王杰希的异能造出的孩子和普通人类有些区别，至少普通人不能用五年长到十五岁。这种造人方式还很绿色环保，只需要打荣耀，甚至不用性交。
如果造出来都有高英杰这种天赋的话……肖时钦承认，他心动了。
虽然打完荣耀之后的梦在意料之外……肖时钦发现自己并不排斥，不仅对梦不排斥，对那天以后王杰希的亲近也不排斥。
可惜命运弄人，他并没有怀上王杰希的孩子。
不过因祸得福，他好像收获了一个男朋友。
4.
肖时钦难忘的那个梦，是王杰希和他一起做的。
王杰希问过林杰，他当年也曾做过梦，只不过梦里不是这般欲念横行的场面。
听完王杰希描述的春梦，林杰的表情有稍许裂开：“我梦到的……是三个人。”
“三个人？”这也太刺激了吧？王杰希的神色明摆着这句话。
“不，不是在做那个……”林杰轻咳一声，避开了王杰希的灼热视线，“我梦到你、王不留行和我，我们三个人，坐在一起……聊魔道学。”
“王不留行？”这里怎么会有王不留行？聊魔道学是什么鬼？
“王不留行说魔道学研究陷入了瓶颈，神之领域的力量在制约魔道学者对人造生命体的进一步研究，完整的人造生命体已成禁忌，荣耀公司将其技术永久封存在玩家无法探索的角落里，而魔术师是最后一个掌握魔道学核心之人的代号。”
“那时候你还没有魔术师的名号……王不留行说他对此略知一二，问我愿不愿意配合实验，我当时在想他为什么不问你，下意识答应了。”
王杰希似乎想起了什么，但没有打断林杰的陈述。林杰慢慢说着，脸似乎变红了。
“然后你就对我……你让我怀孕了。”
林杰的说法揭示了一部分真相，王杰希恍然，原来梦里那些关于改良何蒙库鲁兹的研究都是真的。
如果真相是这只是一个魔道学试验，那么，王杰希记得在肖时钦之前，王不留行曾在梦里对他说过“试验数据已经足够”这样的话，从那以后王杰希的梦里魔道学知识含量才开始下降。而从梦到肖时钦开始，春梦含量上升了。
肖时钦是开始，但不是唯一。王杰希把梦和现实分得很清楚，即使在梦里和同事做过八百种姿势，他也不会在现实中对他们做出太过尴尬的事，只不过偶尔会在看着他们时，脑海里浮现出他们在自己身下的模样。
除非现实中的他们主动提出想和王杰希做爱。
比如现在，全明星赛后找上王杰希的肖时钦。
与职业俱乐部签约合作的酒店，隔音效果差不到哪去。唐昊在门口待了许久，除了开始和结束时的流水声较明显，其他时间只有偶尔听到的三两人声。想也知道，肖时钦不是那种狂放的性格，倒是王杰希……
哼，王杰希。唐昊站累了，靠着墙蹲下，脑海里不可遏制地回放起梦里王杰希和他做的样子。梦很长，就好像他们真的做了一整夜。唐昊能感觉到梦中的王杰希很兴奋，那是当然的，毕竟唐昊那么年轻，还是联盟里少数会健身的职业选手之一，他能配合王杰希的想法做出很多别人做不到的动作。
至少肖时钦这种宅男绝对做不到，所以唐昊才没听到王杰希的声音，他在里面很克制。
“你还能动？”头顶传来的男声拉回唐昊的思维，唐昊抬头望去，王杰希打开了门，而唐昊的肚子适时发出了咕咕叫声。
他没吃早饭就来找了王杰希，又在王杰希房门口蹲到了接近午饭点，早已饿得失去饥饿感。
但比起胃，更空虚的是唐昊的心。王杰希这话问出口，唐昊也明白了，昨晚的梦不止他一个人做了，而他浑身酸疼也是因为这个男人。
“你和肖时钦是什么关系？”唐昊不想跟王杰希兜圈子，有这时间不如化悲愤为食欲。
“炮友。”王杰希很坦荡，只穿着一条休闲裤，随便披了件外套就走了出来，房门也不关，背靠门框就开始和唐昊搭话。从唐昊的视角看去，王杰希的上半身几乎是一览无余，和梦里一样流畅的线条，就是不知道是否同样有力、同样令人臣服。
“你只有一个炮友？”唐昊对王杰希挑了挑眉，发觉仰视的角度无法达成挑衅的目的，干脆站起身来想发挥自己比王杰希略高的优势，不料他的腿并不配合。
唐昊浑身的肌肉在他站起身的同时发出了抗议，同时带动着他倒进了王杰希怀里，手掌下意识按在了王杰希的胸腹间，下一秒就被魔术师握住了手腕，一向爱装酷的大男孩再看向王杰希时眼神里还带着点懵。
“如果你还受得了，可以加入。”
5.
唐昊跟着王杰希进了房间，亲眼看他把门锁上，立刻使出积蓄许久的力量，一把将没来得及转身的王杰希扑到门上，强撑着颤抖的双腿顶在王杰希膝后，张嘴就咬上王杰希后颈。
开玩笑，他唐昊可不是什么柔弱角色，赛场上和睡梦中是猝不及防没有准备，现在他必要努力雪耻。
然而，没等他开口再度挑衅，房内似乎传来了外放的游戏声响，唐昊听了一耳朵，忍不住笑了：“不是吧，王杰希，你不行吗？肖时钦还有力气打荣耀？”
王杰希叹了口气，反手握住唐昊在他腰间乱走的手，伸腿后撤卡进唐昊两腿之间，唐昊本就是强行支撑身体，下盘不稳，被王杰希一勾一带就失了重心向后倒去，王杰希顺势转过身用力拉回交握的手。
不幸中的万幸，这次唐昊没有再跌进王杰希怀里，勉强控制住后背撞上墙发出一声闷响，疼得唐昊一阵龇牙咧嘴。
“什么声音？王杰希你完事了没啊，不会跑了吧？”王杰希张了张嘴，没来得及开口，房间里的游戏声音忽然停了，有人赤脚踩在地毯上走向门口。
等等，这个声音……至少绝对不是肖时钦的声音。唐昊脸色变了，不会吧？
事实证明，就是会。孙翔只裹着条浴巾就出现在王杰希和唐昊面前，打了个哈欠后才发现门口不只有王杰希。
唐昊和孙翔同时用见了鬼的眼神看着对方。
“你想试试吗？”这句话是对唐昊说的。
“待会儿跑的别是你。”这句话是回敬孙翔的。
随后两位同期生再也没空挑事了。
肖时钦是被孙翔弄醒的。
老实说，对现在的他来说，苏醒这个过程本身已经很困难了，更何况是还没睡够。
奈何两米的大床上要顺利躺下四个男人还是有些难度，就算其中有几个是叠在一起的。
肖时钦梦到了在嘉世的时候，孙翔仿佛从未察觉到嘉世内部诡异的氛围，18岁的小青年单纯又莽撞，好在本性不坏，虽然喜欢给人起外号……无论如何，肖时钦是把孙翔当朋友的。
这个朋友现在却一直在戳他，一会儿用手指戳，一会儿用拳头碰，直到孙翔用肩膀重重撞上了肖时钦的腰，肖时钦终于被疼醒了。
过度疲惫后还未得到充分的休息，肖时钦有点头晕，用了一点时间恢复感官。肖时钦用于清醒的时间并不长，闯进视觉与听觉中的信息量却是超出想象的多。肖时钦首先看清撞在自己腰上的不是孙翔的肩膀，而是他的手肘。
肖时钦没戴眼镜，只能勉强认出这一头金毛的是孙翔，并且他的身体还在滑动。
在孙翔身后的床边站着的那个男人，肖时钦同样看不清，但他能从身形和动作中辨认出，这是王杰希。毕竟不到一小时前他也对肖时钦做过同样的动作。
那么躺在他边上的这个又是谁……肖时钦突然分外头大。
从他进了王杰希的房间，发现床上躺着一个熟睡的孙翔时，他以为自己的心情已经达到了复杂的巅峰，只不过当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肖时钦也就顺了王杰希的意。
别说，要在努力不把孙翔吵醒的前提下做，还有种别样的刺激……
就是孙翔实在有点恩将仇报了，我念你夜里疲惫让你好好休息，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肖时钦撑起身体摸过眼镜，再扭回头打算教育一下孙翔，先看到的却是身边那个刚刚没认出来的男人。
这不是呼啸的唐队吗？看这表情，我不会被灭口吧？
肖时钦开始思考起联盟里除了蓝雨以外还有没有其他战队掌握这种手段了。
唐昊的胃现在不空虚了，甚至有点撑。
主要还是吃了太多以蛋白质为主要成分的液体。
吃王杰希的也就算了，为什么连他自己的也……甚至还混了孙翔的……唐昊一脸菜色。
魔术师的形象已经深深刻进了两位七期青年的脑海中，事实证明，挑衅谁都不要挑衅魔术师。否则他有本事让你下半辈子都在轮椅上度过，并且永远无法舒服坐着。
幸好这是王杰希，不是什么干完就走的不靠谱的家伙，真累得动不了了，他也能把粥端进房里。
就是这个粥它又稀又淡，房间里还没散去的气味萦绕在唐昊鼻尖，配着稀粥的口感，立刻引起了唐昊糟糕的回忆。
孙翔刚准备质问王杰希为什么自己被他困在床上上下半场一整合少说也干了半天，到头来连点辣的都不给自己吃，就见边上的唐昊脸色铁青跌跌撞撞冲进卫生间一顿吐，吓得也不敢要辛辣食物了，老老实实把粥喝下。
王杰希却是被唐昊吓得一咯噔。难道魔道学力量还没有散去？唐昊也怀孕了？可是孕期反应会这么早出现吗？
这两个人完全没有理解唐昊的痛苦。肖时钦默默吃完迟来的午饭，看完半场三人行后也大概理解了王杰希身边的混乱关系。
不，说是王杰希身边的混乱关系也不准确。这俩小青年明显也是第一次上王杰希的床，但王杰希这技术怎么看也不是第一次，他肯定还有其他炮友。
肖时钦现在发现，想要一个王杰希的孩子，实在是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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